初目一

真的挺博爱

神仙爱情(ALL闲)32

-叶轻眉和范闲是真·神仙姐弟,神庙就是字面意义的一座庙,怪力乱神PARO,只讲鬼神,不讲人心

-沙雕为主,捉鬼为辅,谈谈恋爱,开开小车,BUG有,OOC有,XJB写,请随意观看,然后留言聊天

-ALL闲,主竹闲,庆闲,燕闲,带你看满级玩家重开小号,小范仙子游戏人间,今天是过度剧情,写的比较短,马上要完结了,总觉得分p困难


32.

北齐太后在寿宴之后便一病不起,太医诊脉,说太后体虚气弱,与先帝类似,只可静养,不宜多动。

小皇帝雷厉风行,立马清理了一批官员,从此大权在握。

范闲也是时候离开了,他与战豆豆拜别,一如既往地被催更,范闲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他总是似有所感,觉得这次怕是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回去了。

果然不出范闲所料,使团行至郊外山林,便遇伏击,是上京锦衣卫副统领。

这位沈重的原手下对南庆人深恶痛绝,同时野心极大,想要顶替沈重的位置,他带领着一队人马,声称是沈重下的最后命令,要对范闲斩尽杀绝。

杀了人嫁祸给已经被贬的沈重,到时双方死伤,朝廷也只能听他一面之词。

范闲知道让自己心里不安的不是这种小事,他连车都没有下,只是挥挥手,以高达为首的亲卫便与锦衣卫厮杀了起来。

燕小乙和五竹守在车旁,范闲自顾自靠在车里,心里在盘算,自己到底是回去后再作打算,还是就趁着这个时机带着五竹和燕小乙远走高飞地好。

亲卫队要保护使团,还要抵御经验老道的锦衣卫,着实有些力不从心,就连言冰云也加入了战局,然而五燕二人却巍然不动,除了燕小乙有时射两箭,两人依然不离范闲,贴身保护。

正在局势陷入僵持的时候,燕小乙突然出声了,说“有一队骑兵正在朝这里奔来。”

燕小乙听力极为灵敏,范闲听了翻身出了马车,他瞧着地上砂石震动的样子,然后突然笑了,说“不是骑兵,是鹿群。”

正如范闲所说,不一会儿,便听到战局外围发出惊人惨叫,只见从外向里一个个人被顶得飞了起来,一群雄鹿从树林里钻了出来,鹿角顶破锦衣卫们的轻甲,直接把人顶个对穿。

这分散了战局中心众人的注意力,两方势力互相露出破绽,高达先回过神来,击倒了一名锦衣卫。

言冰云却不敌那位副统领,眼看要被刺中,之见一只白皮金斑的母鹿突然跳入人群,叼住言冰云的衣领将他甩在自己背上,随即又是纵身一跃,直直冲着包围圈中最安全的范闲的车边奔去。

鹿群为首的是一头通体雪白的头鹿,他趁着机会冲进了包围圈,低着脖子伸着鹿角,直冲那锦衣卫副统领,把还未反应过来的人给直接顶穿在了树干上。

范闲被五竹和燕小乙护着,间或多开刺来的刀剑,借力打力,把来袭之人打到,突然被塞了一个人在怀里,定睛一看,是小言公子。

言冰云此时可谓是前所未有的懵逼,比见到陈萍萍站起来还要懵逼。

母鹿放下言冰云,随后有用脑袋蹭了蹭言冰云。

小言公子这才回过神,他定睛一看,这只母鹿比他还高,言冰云往后退了一步,直接退到了范闲的身上。

言冰云慌乱地原地跳了一下,母鹿手忙脚乱的,看着想要上前帮忙,却踩到了言冰云的脚,然后惹来一声痛呼,一阵鸡飞狗跳。

最后言冰云被五竹无情地拎着扔进了马车。

范闲摇摇头,可怜的小言公子。

 

一番混战,最后自然以锦衣卫惨败告终。

鹿群把死人们堆在一起,熟练地添柴点火,头鹿嘴里衔了一块令牌,丢进了火堆里,仔细看是写着沈重名字的统领腰牌。

头鹿领着鹿群面向范闲低下头,鹿角触地,像是在行礼。

站在鹿群前列的那头刚刚动作迅猛的母鹿含情脉脉地看着从车里探出头来的言冰云,最终还是跟着鹿群一起,重新钻入了山林,扬起尘埃,迅速消失不见了。

经历了这番奇景的高达王启年一众凑到范闲身边,王启年说“在下从未见过如此通人性的鹿群。”

高达说“小国公,那鹿为何向您行礼呢?”

范闲抄着袖子说“怎么,不准少爷我受野生动物的喜爱吗?”

高达一脸感慨,说“无愧是您啊大人,就连野生动物都对您俯首称臣。”

言冰云脸上身上皱巴巴的,他等到范闲身边空了才凑过去,说“小范国公,刚刚的鹿?”

范闲说“哦,那是沈婉儿,沈姑娘。”

继肖恩是羊,陈萍萍不瘸后的第三次大打击,小言公子对此的接受度非常良好,范闲拍拍他的肩以示表扬,说“虽然人妖殊途,但是人家对你也是一片痴心。”

小言公子心想,人单身久了,看只鹿都觉得眉清目秀。

使团重新上路,一路上便再无波澜,直至范闲把琢磨了好几天的信写完的那天夜晚。

范闲最终还是决定与京都一众就此别过,去他国也好,回神庙也罢,他想要带着他的智魁和他的箭远走高飞,或许会因为知道的太多,哪天就被庆帝派的人追杀,然后就地飞升了。

范闲把信叠好,和那个给庆帝绣的锦囊一起收在一起。

使团在一处荒城扎营,处处生着篝火,范闲溜溜达达地去找言冰云,半路上有人跟上了。

范闲转身,正是五竹和燕小乙。

燕小乙说“有人来了。”

范闲说“多少人?”

燕小乙说“至少五百,为首者九品修为。”

范闲又说“什么人?”

这次回答的是五竹,他说“李承泽私兵,和李云睿旧部。”

范闲懂了,这大概是打着长公主复仇的名号,二皇子负责执行的,一次来自皇帝陛下的试探。

皇帝陛下热衷于试探身边的所有人,而且有各种试探人的方式。

范闲叹了口气,把两样东西揣进了怀里,他不用去找言冰云了,大概也不用等到以后被追杀了,这会儿庆帝给他提供了一个极好的离开的机会。

燕小乙和五竹见范闲叹气,异口同声,说“何事?”

范闲说“我们得准备准备去送死了。”

这话实在不像是从范闲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五竹说“你不会死的。”

燕小乙却说“谁要杀你?”

范闲说“现在还不好说。”

 

来人果然是谢必安,剑客依然面无表情,看到范闲还毕恭毕敬的行礼,好像就是来送个信的。

范闲看到远处篝火便坐着的言冰云正在看着这里,他招招手,言冰云听话的过来了。

范闲说“谢护卫,二皇子殿下可安好呀?”

谢必安说“承蒙小国公挂念,殿下给您的信。”

真的是来送信的,不愧是顺风快件,使命必达。

谢必安送来两封信,其一自然是给范闲,另一封竟是给言冰云的。

言冰云见范闲见怪不怪地把信给他,又皱起了眉,说“您早就想到了?”

范闲说“啊,没有,我就是想叫你过来一起吃个瓜,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现在这个被包围的事态下还有心情开玩笑,小言公子实在是不懂范闲为何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和人聊天。

谢必安说“殿下让您与小言公子一起看信。”

信是李承泽自己写的,虽然没有落款,但是开头那句“姨娘,我觉得你还是应该选我”这句话明确了他的身份。

李承泽写得相当诚恳,不仅承认了自己参与了策划刺杀范闲的事,还承认了自己与北齐走私的事,虽然只字未提这是奉命行事,不过字里行间透露着一股委屈,好像被父亲逼着做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的小孩似的,求不到安慰,还到处挣扎。

范闲边看边说“还真把我当姨娘了。”

写给言冰云的信则是另一番景象,措辞相当霸道,言明要言冰云归顺与他。

范闲想着自己安排的后事,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言冰云却发现李承泽最后还附加了一张小纸条,上书“杀了范闲,方可助他脱身。”

言冰云把纸条递给范闲看,这让在场的另外两人也看到了。

五竹说“李承泽让言冰云杀你?”

燕小乙却还是说“范闲,到底谁要杀你?”

这次范闲什么也没有回答,谢必安见他无言,便说“小国公,殿下只给您一夜的时间。”

范闲说“这足够了。”

 

一晚上足够范闲做好几个梦了,何况他只需要做一个。

范闲从未入过陈萍萍的梦,但今夜发生的事让他福至心灵,范闲觉得他应该去见见陈萍萍。

陈萍萍在检察院里,原本属于六处的一块演练场里多了一个靶场,陈萍萍站在靶场一端,双手各拿一把枪,一手瞄一个靶,每一枪都打在靶心上,似乎完全没有被后坐力影响。

范闲看着他打完一弹夹,在他身后拍起手来。

陈萍萍惊讶地回过身,看见穿着白衣的范闲站在他面前。

陈萍萍沉默,似在思索,范闲也不急,抄起袖子等他,然后陈萍萍说“我在做梦?”

范闲点点头,陈萍萍慢慢放下手里的枪,喃喃自语道,说“那还真的难得的好梦啊。”

范闲好奇,说“院长不常做梦吗?”

陈萍萍说“梦是做的,就是从未梦见过你。”

范闲笑眯眯地凑了过去,说“那您梦到过我娘吗?”

陈萍萍表情似乎有些寂寞,然而却已经不怎么明显了,他说“小姐刚死时,常常梦见。”

范闲嘟了嘟嘴,说“那您还说是难得的好梦。”

陈萍萍说“难得梦见你啊。”

范闲装出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就是不听陈萍萍解释,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还有一封信,一起交到陈萍萍手上,说“信是给您的,锦囊妥您带给陛下。”

陈萍萍纵容范闲,笑眯眯地接了过去,边收边说“怎么不自己给他?”

范闲说“我可能不回来了。”

陈萍萍说“是不回来,还是回不来?”

范闲说“这还不好说。”

陈萍萍有些急了,他匆匆收起了枪,快步走到范闲面前,说“黑骑已经出动了,若二皇子动用私兵截杀你,他们可以护你周全。”

范闲却说“您这么做,陛下会起疑。”

陈萍萍露出了一个可止小儿夜啼的笑容,笑呵呵地说“他就没有停止过怀疑。”

范闲对此深表赞同,但是他还是说“我觉得他并不想要杀我,临走时,他还说想要我回去。”

陈萍萍说“那便回来。”

范闲没有就这句请求作出回应,他看着陈萍萍,男人总是一副游刃有余,一切都算计在内的样子,但是现在却像个毛头小子,一副急得要死的面孔。

范闲觉得有些想笑,他面色柔和,露出了一个和月色交相辉映的笑容,说“您急什么呀?”

陈萍萍却难得的做逾矩的动作,他抓着范闲的手,动作轻轻地,小心翼翼的,说“范闲,你回来,回来之后,我有一事需要当面告诉你。”

范闲见陈萍萍表情严肃,心想着这是要告诉他什么重要秘密,是指庆帝是他的生父之类的吗?

陈萍萍不知道范闲完全想错了方向,他完全被一种罕见的紧迫感追赶着,逼着他要尽快吐出自己的心迹。

陈萍萍说“此事虽是私事,但事关重大,你若知道了也一定一时无法接受,但我还是需要告诉你。”

范闲说“好,那我到时一定认真听您说。”

两人鸡同鸭讲,似乎是对上了信号,却根本差得十万八千里。

范闲听着陈萍萍的措辞,越发觉得陈萍萍是要告诉他身世,完全没有发现这是竖了一面巨大的旗。

恐怕这个陈萍萍想说的所谓秘密,是永远都无法说给该听的人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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